阿比西奥又进了宫了,让手腕粗的铁链子给反剪着扣在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他在前两天的保镖任务中睡了委托人的情妇,惹恼了那位大腹便便的老爷,上下嘴唇一碰就把他丢进号子来了。可是阿比西奥很会给自己脱罪,绝不留罪证,他一进宫二进宫熟的不行,把监狱门框都踩秃噜皮了。监狱方面也知道扣不住他的喉咙,这家伙可比鲶鱼都滑溜,又不是杀人放火的重大罪状,今天晚上进的号子,明天早上工会就过来捞人。就算惹恼了大老爷,横竖也不过是关上他两天,迟早给放出来,现在这年头,除了教会的人,谁还敢得罪猎人工会哇。

阿比西奥对这一切门儿清,于是完全没有心理压力,被锁在高贵的监狱单间里还拿腿踹凳子,晚上本来要去见那老头的漂亮情妇,刚吃了牡蛎馅儿饼,壮阳,身上燥得慌,这会儿一身精力无处发泄,裤子里顶起个帐篷,那根东西像老狗的家伙什,闹得阿比西奥烦闷燥热,抬腿把监狱的铁栅栏门踹的哐哐响:“喂!喂——给老子弄个女人来!”

狱卒自然懒得理他,抄起棍子就朝监狱铁栅栏门敲了一下,喝令道:“闭嘴!这儿没女人给你操!就是你那蛋憋炸了也没有,老东西,你老实点待着罢。”有个刚出茅庐的小狱卒倒更加开心,牵了一头比利时黑脸小母羊过来,贴着栏杆问:“这儿没女人,倒是后院有个打算晚上宰了吃的小母羊,不然您老爷子拿这凑合一下?”

阿比西奥反倒没什么不愿意的意思,只歪头瞅了瞅那头小巧的羊羔,岔开一双腿坐着,这会儿笑道:“那也行啊,你把它给我呗。”他拿下巴指指那年轻人:“你不知道羊的好是不是?傻小子,南边的齐马蒂部落里知道吗?那儿的男孩第一个抱的不是女人,而是羊或者驴子。”接着他又坐直了,眼瞅着其他狱卒因自己的话而哄笑着分食自己随身携带的烈酒,这红发灰须的高大老人觉得十分有趣般说道,“你也别光顾着笑,一会儿说不定你们都得加入进来,享受享受小羊的屁股,以后就再也忘不掉啦——指不定还得谢谢我阿比西奥老师。”

狱卒们权当他吹牛扯谎,哄堂大笑,互相碰杯。那年轻点的狱卒打开监狱牢门,解开阿比西奥的捆绑,把羊放了进去。

阿比西奥扶着小羊,把它拽到自己身边,让它的下巴搁在自己大腿上。羊的温度比人要高,它那下巴颏就在阿比西奥大腿上发热,温驯地呼吸。阿比西奥先是抚摸它,安抚它,令小羊逐渐平静,温驯地贴在自己身边。接着老猎人把它拽过来,让小羊屁股正对着自己,看见这母羊正处于发情期,闻到浓重的雄性气息便将短短的一截尾巴偏到一边,露出粉嫩干净的臀缝,比一般婊子的屁股还漂亮。

它在地上尿了一点,为求欢,为向这高大的雄性证明自己已准备停当。殷勤又主动,于是阿比西奥解开裤子,那根憋了许久的东西弹出来,头部倒似很沉重,分量感十足地稍微向下坠着,整体又是抬起的,微微向上弯曲,颜色很深。他只试探性地在小羊屁股上蹭了蹭便顶着那道缝的端部插入进去。小羊腔内粘软舒适,但个头太小,未免有些紧,龟头只顶进去一半便感觉被吮吸住,在黏着温暖的内壁里很难前进,但逐步操进去以后再拔出来有强烈的被挽留感,黏膜多褶且弹软,阴茎感觉被包裹着挽留。

这羊的内部又紧又窄,细长且滚热,阿比西奥很快发出舒服的喘声,扶着小母羊的手往内扣了扣,直把小羊往自己腰上撞。齐马蒂部落的传言自然不是他信口胡诌,他曾经有过一个齐马蒂部落的男孩做学徒,名叫马尔坎,生着游牧民族标志性的乌黑眼睛和乌黑头发,肤色像从炉中捞出来的一块热砖,那些性感的地方都发着红色。他在牛棚里操马尔坎,对方用口音很重的通用语给他讲述骑马民族的男孩放牧时操母羊和驴子的事来助兴。当他用一双有力的胳膊捞着老猎人的脖颈拱动腰部时,倒却寡言而野蛮,对与阿比西奥性交的态度就像牲畜一样随便。只因阿比西奥是羊群里的头领,于是这小公羊便顺从他的欲望。阿比西奥要他吸自己的阴茎,他便跪下来吸吮,阿比西奥要操他的屁股,他便跪在地上张开腿,乳头和臀部都发着红,做爱时很浪荡,就像请公羊骑在身上的母羊。阿比西奥可以为所欲为地射在里面,也可以为所欲为地尿在里面,每当他高潮时便用游牧民族的语言喊着什么,阿比西奥听不懂,但不妨碍他的兴致。

面前这头小母羊只有阿比西奥的身量高,虽然已经成熟,但对他来说个头太小,就像操个小孩子,得抓着小羊的两只后腿,把它提起来才能使自己动作方便,而他操弄的动作又太大,小羊仅凭前肢无法立稳,像被摇撼的毛绒玩具一般用蹄子蹭着地面。

阿比西奥嫌弃这么操小羊不得着力,干脆把它后腿朝上拎了起来,小羊便只能将前肢跪在地上,刚还算是享受其中,此时却被老猎人给操地咩咩直叫,这小羊嗓门倒不大,和短尾羊比起来显得柔软可爱,阿比西奥每操进去一次,它就浑身颤抖着叫上一声,那张可爱的黑色圆脸上吐出粉红色小舌,看去格外显眼。

狱卒们原本只是想拿这猎人寻开心,没想到对方当真和小羊云雨起来,羊叫声勾连粘软,这老猎人鼻息粗重,到一点也不见外,放肆地发出呻吟,完全享受其中,喘地像头发情的狮子,在他口中,这黑脸的小羊便是他亲爱的情人,是他的婊子,是他的娈童。他那骨骼粗糙的手指陷入黑脸绵羊雪白地毛发中,好像米诺陶诺斯在进食前侵犯孩童。那些幼稚的孩子不敢哭闹,只能张开腿让怪物挤进自己身体里,腹上于是被顶出形状,龟头的位置从身体下部突刺至肚皮上。那牛头人的性器太大了,孩子正待成熟的青涩身躯被填充,被开启,被雄性器官支配。男童幼小的阴茎便颤抖着抬起头来,溢出清水似的液体,女童无法吞下全部怪物,浑身震抖着被精液填充,小而些微隆起的胸部乳珠挺立,还不能做母亲,奶水尚且无法分泌,只是和花蕾一般受着怪物粗大手指的前后揉弄,麻痒到不可忍受,啜泣间挺胸祈求被牛舌舔舐以缓解痛苦。

阿比西奥用粗俗言语赞美他胯下羔羊,说它比饥渴的寡妇更贪婪,比娴熟的妓女更浪荡。狱卒能从他大幅度前后抽插的动作中看到涨到发紫一根阴茎,像马似的粗壮,根部隐藏在毛发中,隐隐露出虬结青筋。小母羊没有太多水分,那交媾处与其说是水润可餐,不如说是黏连温存,阴茎拔出又插入时仍显得比较干净。这老猎人没脱去裤子,他们却仍然能看出对方腰部有力,每次向前顶时臀部的肌肉收缩起来,紧得像一块压实的海绵,五指分开在羊毛中摩挲着,蓬软的白色羊毛像孩子的卷发,被他的大掌摁下去,抚摸过后又回弹到原地。

 “叫啊宝贝,再叫响一点!”老猎人大笑着呼喝那小母羊,对方趴伏在地上,像个塌肩弓腰的孩子,“用你的小屁股好好吃我的宝贝,一会儿爷爷射给你的精华,可得全给我老实吞下去!”

他说着,用手掌抽了一把小母羊的屁股,把对方打得猛然抬起头来,却赫然不是羊的脑袋,而是个满头银色卷发的女孩,黑皮肤的孩子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粉色的小舌舌尖吐露在外,翘起的鼻子仍是牲畜模样,眼珠也仍是一字横瞳,然而老猎人操的太重,她难以忍受地伸出胳膊来向前爬了两下,一对浑圆娇弱的肩膀和细瘦双臂在监狱的砖石地面上扒拉,老猎人只单手就拽着腰上的毛发将她拖了回去。

接着,阿比西奥将其抱起,把黑皮肤的女孩正面完全暴露出来,瘦削的脖颈下面连着锁骨清晰的肩膀,一对隆起的小小胸部顶上缀着颜色稍嫩的乳头,紧绷小腹与平坦腰部如同南方人跨海贩卖来的黑奴,四肢欣长,胯骨窄小,被老猎人阴茎侵犯着的花苞在入侵者每次撤出时倒翻出一些嫩粉色的肉来。羊变成的女孩不堪其扰,张口却只能发出“咩咩”叫声,上身与脸上显露出想要逃脱的意思,腰下却微微前后摇动,一次次引动雄性深嵌入体内。短窄的阴道很容易就被捅穿,小羊子宫口是一个容易被冲撞的目标,每当阿比西奥龟头顶入那肥厚的瓣状肉膜中时,黑皮肤的小羊都浑身震颤,显露出快要死掉般沉醉地高潮表情,那黏软的甬道便百转千回地缠裹住对方,连带肉膜一同吮吸,请求这绝对强大的支配者将全部精华给予自己——把腹中圣杯灌满,一滴也不要遗漏。

阿比西奥捏着小羊大腿的手指陷进肉里,有光泽的黑色皮肤便在指缝间些微隆起,射精后的阴茎虽然已经拔出双腿间那粉色分缝,但遭了蹂躏的缝隙却一时无法合拢,因此浊白精液也流出来,在仍然微微抽搐的大腿上留下奶油色痕迹,分外显眼。

狱卒看得目瞪口呆,又喝了阿比西奥随身携带用来助兴的烈酒,这会儿胯下纷纷起了反应。没法控制地死盯着围栏后面这场活春宫。老猎人见状倒是慷慨,单手拎着小羊脖颈,把她不轻不重箍在手心里,提起来,脸朝外按在围栏上。黑皮肤小羊那吐着小舌的嘴便暴露在众人面前,只听见老猎人邀请观众们道:“别光看着啊?你们也试试?”

老成一点的狱卒还在犹豫,年轻一些的却已经耐不住火,解开裤子就把自己那根硬到发痛的玩意伸过去顶进小羊口中。柔软黏膜瞬间裹住他的阴茎,他那根东西较阿比西奥的小上很多,头部像狗似的尖,但对小小的黑羊来说,已实属足够分量。那东西直入咽喉,让小羊吞咽不及,喉管里一时便全是阴茎填着,她那下巴让阿比西奥掐着,没法合拢,只能不甘不愿地吞下去。小羊的口腔较一般人干燥,也无门牙,只有方形舀齿,像一排子雪白的小磨盘。此时也不敢咬,使不了力气,只能用异于常人的狭长舌头垫着舔。她那面部仍带着羊的特征,口腔稍微突出,比人类的狭长,已经将年轻狱卒的阴茎全部吃进去,喉咙口挤着龟头,爽的那年轻人直拿鼻孔出气,急不可耐地前后抽送起腰部来。

阿比西奥眼看着这种场面,面上笑容不减,倒像为自己妻子拉客的蛇头,一边欣赏着这场面,一边前后抚弄起尚且疲软的阴茎,冲还站着的狱卒眨眨眼,堂而皇之说道:“唷,真可惜,你们几位老爷只能先看着啦!我就不客气了!得再来一炮。”

他话音刚落,那边便有狱卒憋不住了,稀里哗啦掏起钥匙来,按理说他这行为应当是违反了监狱规定的,但此时剩下的人奇迹般默契,未有一人阻止他。这些狱卒均抱着什么奇怪的心思倒不难猜,只看他们憋得面红耳赤便知道了个大概。

阿比西奥笑容满面,眼看着那冲动狱卒哗啦打开了门锁,进来后就急色地奔着他手中小羊去了,他便往后一让,紧跟着剩下的狱卒也进来,男性的麝味以及汗臭顿时挤塞了空间,燥热闷得人气喘如牛。这些狱卒把裤子脱了,争抢谁先操那小羊,阿比西奥识相地退到一边,还热心捏了一把某个狱卒的屁股,把他往前一推,让他贴着另一个狱卒的大腿磨蹭。